裴彻手里的馕是彻底吃不下去,彻底无视伙伴担忧的目光,他站在岗位上蠢蠢欲动,心里在想,沈妙仪红杏出墙了,那一定被休了!

“对了,那你可知,那奸夫是谁?”裴彻问,刚问出口,就一拍脑门。

自己是问了个蠢问题。

奸夫还能是谁,必然是那个姓周的家伙,之前不认,最后还是被抓到了!

裴彻从不可置信的情绪中脱离,取而代之的是惊喜,他的嘴角差点压不住,但他很快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不是还怀着他的孩子吗?

提到孩子,伙伴更同情他了,“好像不是你的孩子,哎,你也别想太多,孩子以后肯定会有的。”

“太好了!”裴彻激动地,差点把手里剩下的馕捏碎。

“裴彻你疯了?”伙伴很担忧他,“我知道你很伤心,但——”

话音未落,换岗的士兵结队来了。

“别说,”裴彻远远瞧见换岗的人,哪还站得住,将馕拍到伙伴怀里,“今晚请你,不,我请大家吃烤全羊!”

他一边喊,一边朝着远方跑去,迫不及待想看家书了。

收到的不仅有家书,还有一个鼓鼓的包袱,里面放了新鞋和保暖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