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呢?沈桑宁颔首。

“难怪我看他装束都跟别人不同呢,这般傲慢,”樊氏心里平衡些,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也是苦了你了,既然国公府需要他,也不好给他脸色看,你倒是懂事的,不与他计较。”

樊氏反而安慰起她来,让她忍耐些。

她笑着答应了。

进入府中,外祖父与外祖母已经在正厅等着了。

“外祖父,外祖母。”

两人起身,外祖母激动地丢掉拐杖,上前亲昵地搂搂她,又是扶住她的双手,“哎呀,胖了胖了,胖些好,这几日舟车劳顿可有累着?待会先用膳,然后你回房好好睡一觉。”

“外祖母,我不累。”沈桑宁抬手,替外祖母拭去眼角莹光,随后看向外祖父。

外祖父没有外祖母那么激动,手里拐杖没扔,一张老脸上挂着笑,戴着黑色的老头帽,遮住部分花白头发,“你外祖母总以为再难见你一面,不成想这么快就再见面,自收到公府来信起,就一直念叨你了。”

外祖母瞪他一眼,没好气地拆台,“宁宁,他啊最近头发掉光光喽!”

难怪要戴个老头帽,沈桑宁忍不住笑了,“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