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高喊,“不可能,宣王决不可能给你令牌!”

沈桑宁反问,“你是何身份,凭什么替宣王做决定?”

“我乃宣王表兄,我自然知道!”李四道。

沈桑宁笑道:“我有令牌证明身份,你有吗?”

李四哑口无言,“你......”

士兵们不认识李四,倒是认识马年,马年现在无法开口说话,光靠李四的言语,怎能与宣王令牌相较。

“你那令牌是假的,你杀了马年!”李四气急。

沈桑宁将令牌朝着一众士兵抛了下去,“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就在士兵轮流验看时,她继续道:“今夜马公子请我吃宵夜,宵夜是马府亲自送来的,连碗筷都还在,焉能作假?马公子之死,分明是你这闯入的匪徒行凶!”

“真的,令牌好像是真的!”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嘴。

守备军彻底乱了。

乱了好,乱了就没法干坏事了,哪怕只是一时的。

这令牌还真有用,至少能拖很长一段时间。

任由校尉如何喊,守备军都很难抬起弓箭,校尉还想着该用什么说辞控制人心,忽见远处冒起火光,那方向,正是总兵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