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益头疼道:“他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才学!就是书院不愿收我儿了,一定是宁国公府捣的鬼!”

他放下儿子,就欲去书院和国公府搞清楚真相,快步朝外走去,刚到府门处,又犹豫了。

这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出府吧。

即便确定是宁国公府捣的鬼,他又能如何做呢?不管是去理论还是比权利,他都拼不过人家呀!

思及此,沈益折返回去,柳氏欲上前安慰,被他拂开,朝沈妙仪发脾气——

“若不是你,你弟弟怎么会为上学发愁,你若是还做国公府的二少夫人,书院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都不至于将你弟弟踢出来!”

沈妙仪有苦难言,“玉儿也是沈桑宁的弟弟,书院也没看在她的面子上收玉儿啊,可见根本不是因为我。”

“你还挺有理!”沈益扬起手,真想扇人。

柳氏忙拦住,“老爷,妙妙还怀孕呢......对了,妙妙不是捐米了吗,到时候宣扬一番,用美名洗去污名,说不准竹阳书院还能收玉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