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斐:“不要记了,不要记。”

齐行舟问,“为何?”

甄斐眸光一闪,又垂下头,难以启齿地开口,“我爹娘怕我乱花钱,银子不给多,我只能拿出一两来,太少了,记在上面给我爹娘丢人。”

“你干嘛,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包赢一拍他肩膀,豪爽道,“不要那么别扭。”

齐行舟站在他另一边,“你已经尽了全力,怎么会丢人,是旁人该同你学习。”

“......真的?”甄斐抿了抿嘴,像个失落的小猫。

齐行舟嗯了一声,他便重燃斗志,脸颊处露出笑涡来。

“好了,麻烦你像个男子汉一样,”包赢觉得他太别扭了,“等休沐,我让我爹请你们吃烤全羊。”

三个孩子笑语晏晏地朝着骑射场走去,因为迟到,被骑射先生罚站了整整一堂课。

但,虽罚犹荣。

今日的京城,大街小巷无非就是传着两件事,一为扬州灾情发展如何,二是承安伯府母女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