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床脚的被褥提了上来,把她的肚子盖住,被褥上用她的左手压着,再端起她右手平放着。

灯芯即将燃尽,裴如衍在微弱的光线中,回到自己的竹席上躺好。

还好身下的被褥垫得高,他伸出左手,刚好能将她的右手握住。

中间的“悬崖”有了连接,他闭上眼的那一刻,房中彻底陷入黑暗。

沈桑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胸前紧得慌。

不过睡了一宿,肚兜怎就系得这么紧了?

屋内已经没了裴如衍的身影,他大清早的“痊愈”了,结束了休假,上朝去了。

沈桑宁起身换小衣时,发现肚兜解不开,像是系了个死结,这下好了,只能拿剪子剪开了。

昨夜,肯定是被裴如衍动手脚了。

真是服了他了。

动的还是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