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瞒不过他。
显然他一直都是知情者。
“你既知道,也不管管?他无爹无娘,在京城求学已经很不容易了。”沈桑宁叹道。
裴如衍不置可否,“你既要管此事,我把阿舟喊来,你亲自与他说,你要出头,得让他知道。”
说话间,他将放置在她身边的冰风车挪开,自己坐在了她身侧。
沈桑宁没计较冰风车,“阿衍,你是不是特别明白阿舟的想法?那你说,他被欺负是如何想的?”
裴如衍垂眸,“我怎会知道。”
语罢,他喊了玉翡,“把阿舟叫来。”
齐行舟睡眼惺忪,就这么被叫来了,衣服还皱皱的,“阿姐,姐夫。”
喊完人,就主动走到了沈桑宁身侧站着。
沈桑宁与他道:“阿舟,被人欺负了,要学会告状。”
齐行舟摇头,“我以后自己会报仇,不用告状。”
将来,他的确会有这能力。
但沈桑宁却不认同他的说法,“你一日没有与之对抗的能力,就要多受一日欺负,即便来日亲自报了仇,伤害却已经造成,那么你与你的仇人,谁受害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