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笔画多些,大概是颜字。

欢颜,是谁?

沈桑宁疑惑着,据她所知,云叔是没有妻子的。

云叔忽然抬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压到我的纸了。”

她一愣,收回手。

垂眸时,目光落在云叔被锁着的脚脖子上,“怎么......”

云叔听懂了,皱起眉,不太乐意,“昭儿说,抓不住我,要锁着。”

沈桑宁沉默了,没法发表意见。

毕竟云叔的功力,的确没人能抓住他。

云叔收了笔,似回忆一番,“我上次送了你木剑,但你的玉佩都没借我玩。”

他的语气,听着幼稚。

落在沈桑宁耳中,惊诧不已,“你还记得木剑和玉佩?”

他现在还犯着傻。

沈桑宁以为,犯傻病时,是不记事的。

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危难时刻,云叔一直盯着她那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