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杀鸡了?”

被嫌弃的裴彻眸光微闪,自觉抱歉,半退一步,主动开口:

“我昨日说要和沈妙仪和离,是真心的,她总想害你,国公府容不下她,我也容不下,只是伯府传出沈益病重的消息,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休妻,但不会很久的,我一定会想办法休了她的。”

这席话,听得沈桑宁连连皱眉。

她当然已经听说沈益的事了,只感叹他们在歪门邪道上还真有小聪明。

但眼下裴彻和她说这个干什么?

好像跟她保证似的。

沈桑宁直言道:“二弟,你和不和离,不需要跟我说,要商量也该找你兄长或是你爹娘。”

裴彻落寞点头,“我是想说,我很抱歉之前对你那些辱骂,以及给马下药,以后再不会了,往后,嫂嫂若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沈桑宁语气淡淡,“我没什么能让你帮助的。”

语毕,她潇洒离去。

只是心里,对裴彻的“幡然醒悟”起了疑。

这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