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违你所愿了,”裴如衍淡然地将茶水塞到她手里,“朝廷公事诸多,我一日不去,属于的我公务就多积压一日,加上陛下征召,我明天就要去早朝了。”

后又补充,“至于扬州河道,你不必担忧,陛下应该很快会派钦差去检查河道,加以修葺。”

沈桑宁想到明日酒楼开业,裴如衍必定要错过了,这倒不算什么事。

主要是现在他伤口若扯到,还是有裂开的风险。

沈桑宁忧心道:“这么快就上朝,你这伤......”

“其实早点忙碌也好,”裴如衍垂眸注视她,“省的空在家,途惹家人厌烦。”

这阴阳怪气的意味不要太明显了。

沈桑宁闻之,茶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我哪有厌烦你?”

他幽幽道:“没有最好。”

他怎么好像很可怜的样子?

也许是突然被通知,以后要正常打卯上朝了,心里不舒服吧。

沈桑宁莫名笑了下,低头伸出小拇指,去勾他小指,“别难过,晚上让小厨房炖一只老母鸡,两只腿都给你。”

......

裴如衍欲言又止,小指蜷缩仍由她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