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宴席的路上,沈桑宁忽然停下。

她问道:“我夫君是哪年哪月来的金陵?”

侍女低头不答。

沈桑宁突然笑道:“莫不是有什么端倪,这都答不上来?”

侍女抬头,有些局促,“回夫人的话,是六年前的春季。”

“哦,那他是得了什么病呢?”

沈桑宁直视侍女,却见对方眼神躲闪,“奴婢有些忘了。”

她意有所指地喃喃道,“还真是只记得该记的。”

处处有蹊跷。

不过他们越是迫切想做戏让她误会,反而越能证明裴如衍并非想讨赵泱泱为妾。

思及此,沈桑宁心里舒缓了些。

她走回庭院,却在瞧见不远处那幕时,心中陡然一沉。

“你们在做什么?”她尽量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