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陆天明以为听错了。

公输露抬头,指了指摆在她身边的长渊刀。

“妖刀的诅咒。”

屋内安静下来。

陆天明看一眼冰块封住的长渊刀,久久无言。

宝刀,怎么就成了妖刀?

“你被妖刀上的诅咒,折磨了很久?”陆天明忽地问道。

公输露点头,怅然道:“打出娘胎以来,这诅咒便跟着我。”

“有什么感觉?”陆天明指了指那黑色的‘蛛丝’。

“发作的时候,就像有人用烧红的铁鞭抽我,平时还好,燥热而已,我会一点点练气之术,可以稍作反抗。”公输露拿出丝巾,擦拭额头。

陆天明眉头锁得愈发的紧。

“这东西,不会传染吧?”

公输露手里的丝巾掉在地上。

一脸震惊的望着陆天明。

“你就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想法?”公输露吃惊道。

足够惨的故事。

足够惨的人。

放在任何一种情况下。

聆听者第一时间应该想的是怎么安慰人。

而面前俊朗的秀才。

似乎有些特别。

特别没有人情味。

公输露没有感到失望,仅仅是意外罢了。

瘸子不立危墙之下。

陆天明并不觉得自己这么问有错。

当然,不妥倒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