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群杀人的凶手,正在往马匹上搬运财物。

银钱,大米,以及各类有用的器物。

空地上没有活口。

但是空中有一个。

一个精瘦的男人,被马匪们绑手挂在木桩上。

头发凌乱散着,面色憔悴,嘴唇皲裂,赤着的上身更是有数不清的鞭打伤。

伤处皮开肉绽,已凝结的血痂上,覆盖着新鲜的血液。

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喝过水,更不知道被折磨了多长时间。

“詹七郎,你胆子不小啊,会点功夫,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我飞蛇帮的事情你也敢插手?”

那被唤作詹七郎的精廋汉子身边,站着个手持马鞭的独眼男人。

独眼男人一边说,一边用马鞭在詹七郎的伤口上缓缓滑动。

詹七郎冷汗直流,汗水淌进伤口中,痛得他拿脑袋不停撞击木桩。

但即便如此,詹七郎却一声不吭。

等独眼大汉停手后,詹七郎喘了口粗气,头一偏,朝大汉脸上啐了一口唾沫。

“呸,廖鹏飞,你特娘的有种就一刀杀了我,别说些没用的。”

廖鹏飞抹干净脸上的口水,抬手一鞭抽了过去:“你以为老子不想?那女孩呢,到底藏哪了,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你死得一点痛苦都没有。”

詹七郎被抽得直吸冷气,可疼痛过后,便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