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到这句话，忽然笑了。

他仰起头，用那沙哑的嗓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小雨听到这笑声不知道问什么自己的气势也逐渐弱了。

“你笑什么？”

“看？看？怎么看？你毕竟是忘了，我这双眼睛不就是被你戳瞎的吗？”

小雨看着老者，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

老者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漆黑的眼眶之中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有无尽的黑暗。

小雨终于明白为什么这老人不，应该说自己的父亲不开灯了。因为他开灯也没有意义，他的眼睛已经不在了。

“我干的？”小雨向后退了一步。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还是我的......父亲？”小雨问道。

“哈哈哈哈，你的性格似乎已经变了。这是失忆的原因吗？若是这样的话，那我真得希望你可以这样一直失忆下去。”

小雨似乎听出了老人话中的意思问道：“以前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以前的你？......”

老人忽然沉默了，他开始抬起头做仰望的动作，虽然他的眼睛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以前的你，你是我的孩子之中最为出色的。你强大，冷傲，自负，你就像是在悬崖边上生长出来的玫瑰，美丽但是又让人不敢去轻易接近。你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完全，当年的你可比现在要强大的多。”

其实小雨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还沉睡着另外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但是小雨无论如何也无法获取这力量就像是被锁链缩着一样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其打破。

小雨问道：“那么我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小雨的父亲叹了口气说道：“当年的你，想要颠覆整个种族！”

似乎听到之前自称自己的弟弟的阿江也是这样说的，但是当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小雨还是不知道。

小雨的父亲说道：“当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