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对了,祖母说你好久没有去看她了,什么时候你有空去见见她吧。”虽然她住校之后很少回家了,但是会经常和齐守兰通话。
她能听得出来,齐守兰很想让她回去也很想她,她又何尝不想她呢?
只是她对谢家真的有种生理性排斥。
谢家只会让她感到窒息。
顾砚礼搅动咖啡笑说:“好巧啊,我母亲也是这样说的。”
谢凌秋抬起头看他,夕阳的光晕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身上,让他平添了几分温柔,此时他也眉眼温柔的注视着自己。
她脸一红慌忙的低下头:“你母亲?什么意思?”
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反而先听见一声笑声,接着才听见他说话:“你莫不是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妻呢?我母亲也说,让我带你回去看她呢,她想见儿媳妇了。”
谢凌秋一听,脸彻底红了。
她没想到他能这样堂而皇之的大大咧咧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立刻撇清:“顾先生,我,早就说了是假的,而且你当时说只要假扮三个月的,现在在就到了。”
她本以为顾砚礼的家世只是一个稍微比普通男人要好上那么一点,但是现在她再傻也知道了,顾砚礼对她来说是天上月,镜中花,是她骐骥一辈子都无法肖想的人。
更何况她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谈恋爱。
“是吗?我有说过三个月吗?”顾砚礼双手环胸慵懒地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语气淡淡的说。
谢凌秋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无奈的顾砚礼,他这是要耍赖吗?
“你,你什么意思?”谢凌秋的心跳有些快。
男人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孩,明明是个胆怯的却要假装面冷,明明是该肆意在阳光下长大的女孩,可却要被生生的折断翅膀,只能躲在自己的构建的阴影中。
他想将她拉出来,让她肆意的生长,可是她却总是躲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有安全感,顾砚礼忍不住的在心里叹息。
“小朋友,你在学校被欺负,为什么不提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记得之前你不是说要借我的名头吗?”
谢凌秋大概是没想到他能把话题岔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想了想才说:“我本来也不是啊。再说了,已经有人抢着做你未婚妻了,我再说,那不是打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