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军队踏海出行,他竟闭关了锦海出口,阻止军队绕到前行,放在A国司法条规上,他这是叛国之罪!”秦临风冷哼,“说是遭人暗杀,谁知会不会跟他国勾结,被哪个正义人士就地处决了。”
“秦中将,说话是要讲凭据的,你调查出他结党营私的证据了?”欧北皇不悦的冷眸紧瞪着他。
“他不让军队从锦海出征,还不是心存私力,想要跟陛下作对?”秦临风有点胆怯欧北皇冷厉的眼神。
“试问他为什么阻止军队踏过锦海出征?”欧北皇怒火中烧,厉声低吼:“因为祁西总部的军队还没踏进锦海,就开始掠夺本地居民的物质,这是身为军人该做的事!?”
他震击人心的声音响彻在会议大堂,原本低声议论的众臣闭了嘴,顿时鸦雀无声……
“你只知道锦海市的海域有多辽阔,军队从哪里出发最节省时间,可你知不知道当地居民每天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欧北皇猩红着眸光,冷厉地扫过几位众臣:“但凡有战争发生敌军率先攻入的就是锦海,因为靠近边境战场,他们家破人亡,难民多到公路上睡的都是!”
“……”
“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带头开展志愿活动救他们!?”
“……”秦临风被他震慑人心的话语,和杀人般的眼神吓得不敢吭声。
王座上的英贤眸光微深地皱了英俊的剑眉。
“你想带兵从锦海岸口出发,有征求他们意见?”欧北皇瞪着秦临风步步紧逼。
“……”
“陛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您派人稍微一查,便可知您的臣民遭受了怎样的对待。”欧北皇冷声,“我国推崇公民身份平等,但这只针对个别地区,很多地方仍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英贤微抿了抿唇,略有些愧疚地低下头。
“锦海市现在之所以安宁祥和,都是濮太傅揪着你们口中拿来对付皇室的权利镇守的!”欧北皇言语慷慨激昂,一身正气凛然:“如果没有他,锦海市早就没了你们还不自知!他哪是冥顽不灵、心高气傲,他是为了皇室、为了A国安宁才甘愿缩在吃口饭都必须耕地种粮毫无发展的江镇!”
许多官宦意识到对濮少华的偏见,纷纷心虚地垂下头。
“你们听风就是雨,没有去了解的情况下给他贴上乱党勾结、意图谋反、无视君威,等各种让他无法翻身的标签,这就是所谓的A国贵臣?”欧北皇力竭对濮少华乱扣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