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帝都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手下的事情多着呢,你就别添乱了。”
濮蓝星瞪大了眸,“大将军?他不是茶商么?”
坐在古木花雕的办公桌前的濮少华,拿着毛笔看她一眼,轻笑着道:“这种错漏百出的话也只能骗骗你这小丫头。”
“你是说他骗我?”濮蓝星不高兴地噘嘴,“怎么会呢,他为什么要骗我呢?”
“因为你好骗啊!”濮少华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给爷爷研墨,难得来了写字的好兴致。”
濮蓝星讨好地帮他磨墨,忽然想到:“爷爷,你就不能用势力压他留下么?”
“你这小丫头平常真是被人宠惯了,还学会拿势力压倒别人了。”濮少华戳了戳她脑袋,拿着上好的毛笔沾了墨水:“人家官位比爷爷还高呢,怎么压?”
“怎么可能,他虽然看起来很沉稳,但实际也只有二十六岁,哪能比爷爷您的官位还高?”
“是不是觉得他很优秀?”
濮蓝星如实地点头。
“爷爷也觉得他很优秀,非常的优秀。”濮少华心情大好,握着毛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大字。
“那爷爷把他留下好不好?”濮蓝星撒娇。
濮少华似乎发觉不对劲,戴着眼镜抬起头看她,“你为什么这么想让他留下来?”
“那是因为……”濮蓝星差点脱口而出,警觉地闭了嘴。
“我听淳于说你和欧北皇走得挺近,还说你喜欢上了人家徒弟?”
“三哥怎么能乱嚼舌根呢!我哪里有喜欢那个臭小子!”想到林克难以相处的怪脾气,濮蓝星一脸嫌弃。
“你不喜欢他,干嘛要留下欧北皇呢?”
濮蓝星一时语塞。
“他再怎么优秀也是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军政繁忙不可能一直留在我们濮家,你说对吧?”
濮蓝星不满地噘着嘴:“爷爷如果不帮我把他留下,那我就自己想办法!”
说完,放下研墨的石板,赌气地跑出去了。
留下一脸疑惑的濮少华推了推鼻梁上的框架,“这丫头,该不会是……”突然反应过来:“不会看上欧家那小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