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仁冷哼一声，“没有，你爱信不信。”

苏暖摸摸下巴，觉得苏立仁这话是真的，毕竟吃过细粮的人怎么可能对粗粮下得去口，他又不饿。

空间灵没忍住，噗嗤一笑，“哎呦呦，你这个爹真……真是个和尚。”

苏暖摸摸鼻子，原本以为渣爹风流无耻，却不想人家是清心寡欲的君子。

这么多年来，她咒骂苏立仁的话，好像冤枉人家了。

空间灵又说道：“你确定那个女人是你娘吗？”

苏暖点头，“嗯，确定。”

性格方面真不像，可这么多年了，一个人性格可能会发生改变，但容貌不会差很多。

空间灵却说了一句让苏暖脊背发凉的话。

她说：“白桐和木凤娇换了身体，你说你娘是不是也被换了？”

苏暖听到这句，心都在颤抖，她强烈渴望事实就是如此。

然而金凤飞的话又给她破了一盆冷水。

就听金凤飞说道：“当年你若是不贪恋我的容貌，你也不会这么惨。”

“其实你若不让皇上逼着我发誓，我也不会那么讨厌你。”

“最终那个誓言害的是你，不是我，现在你后悔了吗？”

“嫁给你以后，你居然还想着上朝，都不陪我，我可是公主，是你让我失去了公主的权利。”

苏立仁苦笑了一下，问：“是失去找面首的权利吗？如果这样说，我不后悔。”

说完，他目光犀利又充满嘲讽的看着金凤飞，“至少你死之前都是干净的。”

这话激怒了金凤飞，她猛的站起来怒道：“苏立仁，别以为我嫁给你，你就拥有我的全部。”

“我是公主，有权利喜欢别的男人，若不是你，我至于费劲儿假死吗？”

苏暖听到这里很想出去问一句，你有没有爱过亲生的孩子。

这话苏立仁帮她问了，“你有爱过我吗？还有暖暖，你爱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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