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难过的时候，空间灵又说道：“好在海蓝发现了白桐，咱们空间里正好有木凤娇的身体，于是将白桐扔到了木凤娇身体里。”

“只是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大概是被压制的太久，有些损伤。”

苏暖那难过的眼泪还没落下，这一刻被空间灵的话给硬生生逼回去了。

她郁闷的说道：“你怎么说话大喘气！”

空间灵嘿嘿一笑，“这不是想说清楚点吗？现在的凌苍……挺惨的。”

现在苏暖对空间灵的话有些不敢全信，斜睨着空间灵问：“你能一口气说完吗？”

空间灵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摇头，“不能，至少也得三口气才能说完。”

苏暖拍了拍胸口，稳住情绪，哪怕空间灵说凌苍病重，她都不会感到惊讶。

“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空间灵点头，她说道：“那个现在灵魂换不过来了，所以白桐身体里虽然是木凤娇，但她就是白桐，不是木凤娇，你能明白我说的吧？”

苏暖笑道：“我明白，就是互换身份，名字保留身体的名字，免得关系乱套。”

空间灵猛点头，“嗯嗯，没错。”

“第一口气说白桐，她被凌苍发现是木凤娇后就暴露了本性，逼着凌苍娶她，结果是，她成功了。”

“第二口气说凌苍，他被人抓奸在床，不得不娶了白桐，现在郁郁而病，陷入了昏迷。”

“第三口气说木凤娇，她现在就像个傻子，知道冷热、知道吃喝，但她就像个木偶，没有自我意识。”

苏暖抿唇，虽然情况发展的有些意外，但结果好很多，至少能抢救一下。

“木凤娇在哪儿？”

空间灵指了一下池塘，“那边，她每天都在那里看鱼。”

苏暖看了一下池塘，脑海里刚浮现池塘的样子，她人就出现在池塘边。

池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位清冷出尘的女子，她那带着锋芒的眉毛变得温柔秀气。

她那看人带着审视的眼神透着清澈和迷茫，让人情不自禁的浮现心疼。

清瘦的脸颊带着病态的苍白，虽然没有白桐的影子，可也没了木凤娇原本的锋芒。

苏暖抬手揉揉木凤娇的头发，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木凤娇的眼神都没有动一下，可苏暖却能听见她的心声。

“鱼儿……小鱼儿……好美……可是又很好吃。”

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