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笑容，在这个时候，也僵硬在了脸上。

他看着默默不语的萧晨，自己也沉默了好久。

“怎么会这样呢。”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

萧晨嘴角勾勒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就像老者以为的那样，父亲或许也以为，他把天灵果的秘密带出去之后，就能够终结感染，让那么多无辜的人，不用为之丧命。

也可以靠着这个配方，赚得盆满钵满。

是啊，为什么，却死了呢？

从老者的话语里，萧晨听得出来，当年天灵果的秘密，和他有关。

只是，他恐怕也没有想到，治愈药剂研究出来，对于萧君来说，不是功成名就，流芳百世，而是惨遭追杀、遗臭万年。

萧晨缓缓道。

“而且，大夏的感染者，没有消失……我爸在交出了治愈药剂之后，就被打为了人类叛徒，而天灵果，现在被视为感染源，这次进入天渊的人，已经将天灵果树，摧毁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老者这一次，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