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涛和许攸仍是一脸不解，萧晨却有些恍然。

“他用觉醒技，精准地改变了部分空气炮的轨迹，只消耗了一部分原力。”

“而空气炮的余威，就撞击在防护罩上，你们也看到了。”

“吴昊然想以力破巧，那么，沈剑一这就是……”

以巧破力！

许攸和郑涛都神情凛然，这方法说着简单，但实际做起来何其困难？

在二级阶段，能稳定地释放出觉醒技，不在关键时刻出岔子就不错了，沈剑一居然能将觉醒技释放得如此得心应手。

“可怕。”

赵晴盯着沈剑一，握紧拳头，她也是三级觉醒者，但面对这样的沈剑一，她却没有丝毫把握。

几人谈话的时间，沈剑一站在吴昊然的身前，竹剑仍然停留在他的眉间。

“现在，你来说说，谁是垃圾？”

没有得意，也没有快意，沈剑一就这样淡然地问他，反而让吴昊然更觉得羞辱万分。

他垂下头，握着拳，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嘲讽着自己。

见他这副表情，沈剑一失望地摇头。

“真不知道，夜刑司怎么会派你这样没有脑子的人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