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一直都站在这里，会以为方才那样周身弥漫着悲伤和无奈的人不是桑以安一样。

“就在刚刚，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桑以安将右手伸向夜空，五指分开，“虽然我们的力量是渺小的，但是，聚沙成塔，集腋成裘，积羽沉舟，对吧？”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比满天星辰还要明亮璀璨，充满热情，生机勃勃。

在之后的几十年里， 华山奈的脑海中一直牢记着，在他遇到困难时，支撑着他向前走下去。

“我有一个新计划，准备搞一把大的！”桑以安又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华山奈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脏，露出了一个浅笑，“和纪晴晴有关？”

桑以安点头，“也不全是，但是，她是我开启这项计划的初始原因。”

“你愿意加入吗？”

这是一个单纯的询问，并不是老板对员工的强制要求。

桑以安不喜欢强迫比别人做他们不喜欢，不想做的事情，这样不但会影响工作效率，也会影响工作效果。

自愿，是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