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多看一眼了。

“你们冤枉我……”她撅起嘴来，声音柔媚的像是在撒娇，“来嘛，你们仔细检查嘛，我哪里像是魅魔嘛。”

说到这里，她甚至直接扑到了瑟兰迪尔的怀中，抬头对着他嘟囔：“一会说我是兽人，一会又说我是魅魔，我才不是呢。：

瑟兰迪尔被这股冲力撞得后退半步，祭祀袍的银线流苏在荡起碎浪般的涟漪。少女纤细的手臂紧箍精灵劲瘦的腰身，脚踝悬空晃荡，沾着泥渍的足底在圣洁的银袍上蹭出灰痕。

这对一贯拥有洁癖崇尚优雅的精灵来说绝对是不可饶恕的行为。

瑟兰迪尔垂落的手臂僵在半空，指尖距少女裸露的脊背仅存寸许，竟是没有舍得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他鎏金般的眼睫低掩：“那你是什么种族？”

听上去清冷，但艾玉已经敏锐地琢磨出了他语调里的缓和。

呵，可比刚才对待洛维安时客气多了。

其实精灵们的语言节奏舒缓而富有韵律，每个音节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诗句。即便在愤怒或悲伤时，精灵的声音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克制，极少出现人类的嘶吼或颤抖。像刚才那样对待洛维安的场景并不多见。

“我就不能是人类吗？”

“人类？“精灵们面面相觑，在他们漫长的生命里，他们只见过同族，兽人和魔族。

但眼前的少女的确和他们都不太一样。

精灵们开始彼此商讨，唯有一个瑟兰迪尔，被温香软玉的少女抱住，感受到那种莫名的柔软，他的身体甚至都有些莫名的僵直和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