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摸方才萧远送来的香囊,这才发现,香囊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剪秋方才来收过棋盘。
“剪秋,那香囊去哪了。”
“奴婢收起来了,可要取来?”
“不必。”赵琛摇头,那香囊他虽然收下来,却不可能真的用,本就是要收起来的。
剪秋犹豫片刻,委婉道:“殿下日理万机,实不必事事求精。”
赵琛:?
他第一次跟不上剪秋的思路
剪秋继续道:“如这香囊,殿下若要,只管开口便是。”
赵琛:“……”
剪秋以为这香囊是他做的不成?赵琛哭笑不得,他虽然也不会,但怎么也比萧远强。
赵琛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他没法解释。
做了那么丑的香囊,和萧远做了那么丑的香囊而他收下了,赵琛情愿选前者,他强忍着笑:“收好了别叫人看见。”
剪秋不明所以,躬身应下。
萧远出了大内,也没急着回府,腰间挂着新得络子,四处走了走。将御街都走穿了,才转道回府,看着对门的辽国使馆都顺眼了不少。
靖北王府就在辽国使馆对门,自然是修得气派,即便萧远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府上,腹内或许会有疏漏失修的时候,这大门却绝对不可能。
某种程度上讲,这是大楚的门面,朱红的大门每年都上新漆。
而先走年年上漆十分气派的朱红大门外,站了个不那么气派的人。张初踮着脚张望,见了他才口气。
“怎么那么久?”
萧远早看见他了,仍旧是不紧不慢地过来:“你瞎担心什么?”
张初心想,你对长公主有非分之想,走之前还说要去求亲,我怕你被太后扣在宫中再也出不来了。
萧远虽然问了,其实也不在意张初到底在想什么,他摘下腰间的络子:“比起四娘的,如何?”
张初有点奇怪:“这如何比?四娘不会这个。”
他娘子普通人家出身,会制衣,针脚细密平整,但不会刺绣,一般人家,用不着那个,打络子也没有这样精巧的。
就是萧远平日里连玉佩都不带,怎么忽然带起了香珠。
“怎么忽然想起买香珠……”他话未尽忽然止住,去看萧远的表情,再联想他方才的话,震惊:“莫非是长公主……”
萧远勾了勾唇,没有说话,进去了。
张初看着他连背影都透着十分得意的样子,暗叹老天无眼,莫非离京几日竟真的叫他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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