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夫人面色一紧，“你是说，可能是……”

莫离颔首，“怕是有五成的机会就是个凶残的家伙，但这次此人并没有归来，我倒是无法进行下一步判断。”

“那岂不是说，周圣竟然勾结……”

墨老夫人倒吸一口冷气，因为近乎可以判断出来的事情。

莫离眼神凌厉的几分，“此话不可妄言，一旦成为了欲加之罪，以周圣的能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那是重罪，天下必将群起而攻之。”

墨老夫人蹙眉，“可若是如此，神州大地的人也将短时间内团结一心，一致对外。”

“毕竟，十二至圣真正联手的话，可是非常不得了的。”

莫离摇头，“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至圣们互相提防着，可是有着他们自己的考量的，因为他们也分不清谁是人，谁是鬼。一旦到时候出了纰漏，传承断绝，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墨老夫人也不再说话，略微有些走神。

至圣们的想法不为下边的人所理解，包括这次应对遗忘之地的事情。

能理解一二，但无法了解全部。

“总之。”

莫离深吸一口气，“不管能否找出那个鬼，至圣们都不想单独对上周游。”

她右手食指冲上方指了一下，“这把屠刀是悬在所有人头上的，包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