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雨好奇这个事,这才起了个早,前来请安打听消息。
她的视线落在宁喜儿身上:“宁承徽这般受宠,可知昨夜殿下因何动怒?”
宁喜儿开口:“昨夜妾身并未侍寝。”
赵如雨扯唇,喝了口茶,看向静静站在旁侧的静梅。
她冷笑:“你日夜伺候在太子妃身侧,应当知道杨嬷嬷为何毙命了吧?”
“妾身不知。”静梅低着头回话。
“不知?”赵如雨笑了,“你是太子妃最信任的人,不然,太子妃怎会叫你伺候太子,既然伺候了太子,成了静昭训,那就位居本侧妃之下,怎么,问你一句话,还问不得了?”
静梅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艰难道:“侧妃娘娘明鉴,妾身确实不知。”
赵如雨唇瓣满是嘲讽:“静昭训虽成了主子,瞧着却还是个下人做派,该让你醒醒脑子了,来人,赏静昭训十个耳光。”
她身后的贴身侍女上前,扬起手就一巴掌扇下去。
“住手。”
宁孟薇一夜未眠,神色萎靡的从后头走出来,见静梅被一耳光扇倒在地,她脸色顿时铁青。
“赵侧妃是不是忘了,这里乃是葳蕤殿!”
赵如雨起身,装模作样行了个礼,微笑开口:“臣妾当初在葳蕤殿训诫宁承徽,太子妃也没动怒成这般,难道,就因为静昭训是太子妃的婢女,就能得太子妃庇护么?这样的话,臣妾是不是可以认为,太子妃伙同静昭训,在后宫结党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