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贺太太，终于舍得对我发一次脾气了。”

“……”

初黎仰着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确定不是在讽刺她什么吗？

初黎深吸一口气，最后也只是慢吞吞地说出了一句，“你可能太惯着我了。”

“嗯？”

“才会让我肆无忌惮，变本加厉，恃宠而骄……然后胆大包天的 都还敢跟你发脾气了。”

贺南序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我惯我的，你别管我。”

“……”

贺南序的每一个字都落在了初黎意想不到的地方。

初黎仍在绞尽脑汁地试图弄清楚，她刚才怎么就那么‘混蛋’的跟贺南序发火了，可思来想去，就是没想明白。

贺南序抬手摸了摸她那柔软的长发。

“还不去准备？不然真的就要迟到了。”

初黎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不留痕迹地放缓着自己的呼吸，冷静下来后，抱着昨天拿进来放在他办公桌上纹丝不动的资料走出了总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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