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帆笑着笑着突然双手捂住脸开始哭。

初夏见一个一米八八的大男人蹲在那儿哭的好惨,顿时哭笑不得。

娄帆知道自己失态,但他没办法,他现在又难过又丢脸,心还痛。

此时初夏的手放在箱子上,并没有打开。

她问:“沈斯仁的东西为什么在你这里?”

“这就是我今天想说的事,我从仙本那回来后,查到你之所以会遭遇空难,是因为沈斯仁提前送你上了那架飞机,我...”

娄帆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复杂。

“我当时冲动之下,就去找了沈斯仁,却发现他们家在举行葬礼。”

七个月前。

昔日树大根深的沈家,告别式却办得寂寥至极,出席沈斯仁葬礼的人寥寥无几。

沈家两代支柱如今全都崩塌,又因为蒋家的事闹的人人自危,曾经攀炎附势的人如今对沈家避如蛇蝎。

娄帆走到灵堂前仍不敢相信,和沈斯仁打架的画面历历如昨,可他却说没就没了。

沈馥郁一直跪坐在一边,看见娄帆来了,还以为他是来祭奠哥哥,刚想上前说话,却见娄帆转脸走了。

她眼睫颤了下,又跪坐回原位,脸上是麻木。

也是,她知道哥哥与娄帆为了初夏一向不和。

可过了十多分钟,沈馥郁看见娄帆又折返回来,走到自己跟前,给了她一封厚厚的帛金。

她讶异抬头,听娄帆说:“来的匆忙,车里只有这么多了,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