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打算生完就带着豆芽和爸爸去普吉的度假村小住,那边的海湾更漂亮。

她现在怀孕已经七个多月,减少了工作和应酬,每天就悠哉休养,或和爸爸吃喝玩乐,偶尔逗逗帅气弟弟玩。

有时候孕激素上来,还会叫一群身材热辣的帅哥上门跳近身脱衣舞。

初夏摸着八块腹肌和大奶帅哥,把小费塞进他们的裤腰里。

她享受的不是男se,而是钱权带来的快感,这是高于X的愉快。

在泰国,X资源是一种可购买的资源。

初夏一开始觉得新鲜,走马观花的把这个行业的top级别都挨个叫了一遍,男女都有。虽然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但不妨碍听听故事。

由此展开,初夏观察到一个现象——

女人的价格竟然一直比男人的价格低。

她不理解。

明明女性要承担的风险远比男性大得多,这是女性纳入式生理结构决定的。

初夏迅速对此失去了兴趣,意识到连这种事的定价权都是父权制与资本主义下,钱权阶层强化认同的一种方式。

如果站在顶层的女性越来越多,是否能把男人的价格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