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心为娄帆翻译道:“他说可能是酒保拿走的,这地方经常有这种事。”

娄帆立刻大步出去,每遇见一个酒保,就把他们按在地上搜身,过程里不知道又撞到了谁,和另一伙客人起了冲突,直接动了手,场面顿时混乱成一团。

娄帆出拳毫不留情,自己也被打了,他也不知道打的谁,反正谁都该死。

他躺在地上看着旋转的天花板,想——

无所谓了,反正她不在了,他可以尽情烂下去。

他又开始笑,笑的胸腔震颤,笑的眼角的泪滑到耳朵里,笑着自言自语。

“到底怎样才能不想你啊....”

......

第二天一早。

初夏接到中间人的电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中间人说有个画廊的投资人想带着工作人员拜访她。

“我没听过那个画廊,叫....X-MUSE。”

初夏的眼睫一颤,又听中间人体贴的为她解释对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