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爷子将手中的拐杖狠狠一敲地,说:“京时,带你媳妇出去走走。”

这是要支开他们晚辈,关上门商量了。

初夏不敢放松警惕,觉得老爷子说话一人顶仨人,还真怕这事稀里糊涂的成了,刚想开口,却被盛京时不由分说的牵出了书房。

她来到盛京时的房间后,立刻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盛京时解着袖口,眼皮也不掀的回答:“看不出来吗?我要跟你结婚。”

初夏难以理解地看着他,“你终于疯了,你不正常。”

“想跟你结婚就是不正常?”

盛京时卷好袖子,拉着她走到洗手台前用冷水冲指尖。

“爷爷也喊了,孙媳妇茶也敬了,你没法反悔了。”

“你只说了那是赔礼道歉!”

初夏瞪着他道:“还有,你跟你爷爷到底怎么说的,我怀孕的事他老人家在慈善晚宴后应该就知道了,他怎么可能同意你娶我?”

“我的儿子,他的重孙子,他为什么不同意?”

昨天,盛京时把伪造的亲子鉴定书给爷爷看,爷爷沉默半晌,后来举起拐杖就狂砸他。

盛京时也不避,一边挨打一边说:“爷爷,我得对她负责。”

老爷子痛心疾首,问:“怎么就只能是她呢!?”

“我碰别的女人恶心。”

这不是夸张,他是真的生理恶心,反胃想吐。

别的女人会让他想起母亲出轨的一幕,呕吐后就是浓重的厌恶情绪。

这些年他不是没试过,连国外的心理专家都看过,根本没作用。

“爷爷,只有她是我的解药。”

盛老爷子重重叹息一声,心疼道:“京时啊,可那孩子根本不爱你。”

即便只见过一面,以他看人的眼光,绝对错不了。

那女孩对他根本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