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以前为了物质生活、为孩子考虑,会想办法成为谁的太太。

但前不久在经历了和沈斯仁的二次失败后,她彻底放弃了这种幻想,觉得千方百计让这些男人娶她的想法虽是人之常情,细想却很可悲。

况且,她现在体会到了男性游戏中的乐趣。

一场2小时的拍卖会,画廊的流水就上千万。

而金钱只不过是最低级的资源。

今天到场的宾客都是她可以反复进行利益往来的高级资源。

一个盛京时算什么?

他能给她的只是被捆绑的婚姻生活,而在这个社会丛林里,她要拿起自己的枪和剑,去猎杀,去竞争,去获得更多更好的资源,去在男人的游戏里打败男人,然后建立自己的游戏规则!

这一刻,初夏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她对盛京时说:“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以后都和你没关系。”

因为靠她自己,也可以给孩子优渥的生活。

盛京时的心被刺痛,拉住她的手腕低吼道:“和我没关系,那和谁有关系?蒋随舟吗?还是你指望你的哪个野男人能对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负责?”

话音刚落,忽然,门被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