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沈斯仁不停在自己耳边重复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沈斯仁叫来了他的司机,上车后,初夏就看着窗外不说话。

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条银河。

沈斯仁挣扎了几瞬,终是问道:“叔叔什么时候出狱的?”

初夏说:“今年年初。”

沈斯仁胸口微窒,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初夏反问:“现在晚吗?”

沈斯仁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喉咙一紧,心脏抽疼。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司机察觉气氛的僵硬,额头都有些出汗。沈斯仁没告诉他去哪,他只能一直漫无目的兜圈。

初夏从窗外看见已经第十次路过同一个花坛了,于是开口:“停车。”

她还是不放心爸爸,想自己去找。

门刚刚拉开,沈斯仁就倾身过来握着她的手一把将门又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