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玉刚抬手往车里扒拉一下,拽出个帆布包打开,里面是两把崭新的五六式,他指了指说:“你看看,我可不是跟你瞎比划,我来就是奔着干他们来的,可人家也不是吃素的,兄弟多,家伙事儿也不少,就凭咱这二三十号人,这事儿办不成。”

“啥意思?”

“我呢,得从家里再调个十来个兄弟过来,家伙事儿也得调点,咱五六十号人,别说他一百两百的,就算他有三百人,我也能把他们都给干趴下,知道不?”

“啊,那调呗!!

我操,大弟呀,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儿,说调就调啊,调人那得有费用啊,而且我闹这么大动静,那我不得跟老大请示一下呀?”

刘大力说:“那你看看还得加多少?

我估计,如果按老大的意思,那就还得加50万,但咱俩是哥们是朋友,我那份我就不要了,你给拿30万得了,我回去也好给老大一个交代,你看行不?”

刘玉刚这话一出,大力就在那儿琢磨起来了。

刘大力为啥有钱呢?佛山的那些赌场、高利贷,还有市场运输等等生意,可都在他手里攥着,一年挣个千八百个那都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大力寻思了一会儿,说:“行,那我再给你拿30万,但是我现在没有,等回佛山再给你,你看行不?咱哥俩之间还信不着呀,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