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晓得分寸,这一点让吴杲很是满意。转而问道:“怎么让二郎来介绍?”
毕竟,吴越是名义上的主帅,而这幅陶板是右武卫制作的。怎么看都和白家扯不上关系。
白湛穿着一身华丽的金甲,从人堆里钻出来,摆出一副小辈的俏皮姿态,“回禀陛下,因为整个北征大军中,能征善战和能说会道两条上,无人能及微臣。”
能打的没他能说,能说的没他能打,全靠综合素质胜出。
吴杲的心胸到底比杨胤大些,亲戚家小辈有能耐,他还是欣喜居多,将来都是国家栋梁。
白湛在北征中有所建树,勉强能够独当一面。否则以白隽向来圆滑却又懦弱的性格和手段,再配上一副病病歪歪的身体,如何能镇得住并州大营?
吴杲对右武卫的将领颇有了解,能打的从军功上就能看出来,能说的他也知道那么一两个。
范成明就不提了,刚才连陶板的位置都摆放不当。
吴杲看向人群一角,“朕记得,段卿的口才也是相当了得。”
段晓棠猛地接收到一道充满威胁的言语和视线,这个方向、这个姓氏……似乎没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