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俊江手半掩着唇,直接道:“向段二请教,回长安后如何向娘子赔礼道歉。”
吴越脸上露出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对此只有四个字评价,“昏了头了。”
病急乱投医,段晓棠哪里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她在处理这种事上,简直就是个“杀手”。
冯睿达却露出一丝困惑,“那些本来就是她管着的。”家产大头从来不在他手上。
段晓棠冷笑一声,反问道:“管事会觉得他管的财物是自己的吗?”
管理权和所有权岂能混为一谈。
若非王玉耶硬气,所谓的管家权,冯睿达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收回。
就凭他是冯家真正的当家人。
段晓棠还有一个退而求其次的方案,“四哥,若是担心你俩日后和离导致家产外流,也可以过到你俩儿子名下,无论如何肉都烂在锅里。”
冯睿达拍案而起,怒声道:“老子还没死呢!”
家产和爵位日后自然是要留给儿子的,但那得等他死了才行。哪有活着的时候就说这些的道理!
冯睿达愣了一会儿,才明白最险恶的地方并不在此处。
“什么叫和离了,你就不能盼点好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从来没想过还有和离这条道。
原来段晓棠不仅自己过不下去就离,她还盼着别人离。
段晓棠彻底不装了,“若是矛盾巨大,实在过不下去。合则两害,分则两利。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个黄金单身汉,眠花宿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个单身富婆,无论打算独自美丽,还是另觅良缘,甚至养几个面首解解闷,那都是可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