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丰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武将军的心思,明摆着是要回长安‘兴风作浪’。窦将军这会照应小舅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在情理之中。”
“不是有秦将军在嘛,他能摆平。”
林金辉叹息一声,“唉!”
现在俘虏可不是麻烦,而是行走的铜钱,让秦景出面处理,才是最好的安排。
毕竟谁也不敢赌,万一武俊江脾气上来,会闹出什么事,谁心里也没个准数。
那都是钱,钱,钱呐!
林金辉除了对财富的渴望,还有对八卦的期盼。撞了撞孙安丰的胳膊,问道:“武将军真要搞事?”
孙安丰“哎呦”一声,“他在并州拿应将军做筏子的时候,你还没看出来吗?”完全不留情面。
林金辉一脸的无辜兼无知,“我真没看出来。”
他顶多知道两家不和,哪有这些名利场摸爬滚打长大的二世祖见微知著的本事,转瞬之间就明白这是打算撕破脸的架势。
话音一转,林金辉又道:“难怪窦将军这时候要把武将军撇开呢!”四舍五入,武俊江是他家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