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储:“我吃了一整个。”望向对面症状最严重的同窗,“光我看见的,他就吃了两个。”
国子监的鲜花饼,几十年没出过问题,有口皆碑,这次差点真变成“碑”了。
林婉婉问道:“制作鲜花饼的花从哪来?”
殷鸣:“外头买,亦或监内花树上采摘。”
这次不知混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以花入馔,古已有之,国子监吃了几十年,都没出过问题。
厨下不可能不知道,哪些花才能吃。
如果单纯的谋害,不可能搞出集体中毒之事,更像是一场意外。
岑嘉赐出现在门口,说起国子监内动向,“林大夫,已派人去捉拿花贩,现请几位大夫辨认监中花树。”
时间过去久了,不仅周边医馆,一墙之隔,皇城里的太医也来了。
连许多消息灵通的学生家长都来了,乱糟糟挤做一团,口唤“儿啊”,“乖孙”……比菜市场还热闹。
几十个老师学生一起中毒没人信,总不能说他们中邪了吧!
国子监若是强势衙门,就不会成为让京府两县头疼的所在了。
此刻背了天大的干系,也就是传统尊师重道的观念刻在骨子里,才没在宿舍外头上演全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