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朝堂上混日子的老人,旁人打听到莫良弼耳边。
莫良弼一头雾水,“白家的旧事,我哪儿知道。”
吴越直觉段晓棠知道一点内情,白家姐弟在她家混饭不是一天两天,家里还有一个现成的大夫。
吴越:“白家人身上哪里不好?”
段晓棠:“你关心这事作甚?”
白家既不是吴越的盟友也不是敌人,对彼此而言都是中立党。
听话听音,段晓棠果然知道。
年老、体弱、多病对有志者是一个天大的短处,但对致力于自保的人而言,是一张安全牌。
吴越:“想着会不会牵连到徐家小儿身上?”
他不懂遗传,但深知一个大家族会互相影响,以往说的是家风,今日演变成健康。
段晓棠腹诽,“梦想岳父”游戏上瘾?
“想多了!”徐六筒的雷不在他娘身上。
大吴传统,财产和技艺传男不传女,有时候连病症也是如此。
女客们中间没有那么多夹杂在流言蜚语中的刀光剑影。
白秀然晓得白隽表的那出情,举着一杯挚爱的石冻春,配合道:“你们尽管喝,这些酒放在酒窖里也是浪费,我回娘家都喝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