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法音果决道:“自今日起,我不出卧房。”做戏便做得像些,连儿女这几日都暂停读书留在家中。
林婉婉:“伯母,暂且不用到这一步,白二、无咎已经派人去了,过两日就有回音。”到时随机应变。
张法音右手悄然捏着裙角,镇定道:“幼娘师父、二郎,到底怎么回事?”
柳恪:“我们打听到,与长林同行的几个京官,官缺被人顶了。”
张法音:“那他们人呢?”是死是活。
柳恪摇头,“不知。”
张法音寄希望于长子能重振门楣,甚至让杜家更上一层楼,但关键时候慈母心占上风,“活着就好。”这官做不做都行。
杜谦:“大哥安危最重要,大不了我们回老家去。”
林婉婉安慰道:“只是有个预备,事情并没有那么坏。无咎已经派人去了,说不定就是转机。”几日时间,足够打听出卫巨山字帖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