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占地大,万一有个磕磕碰碰血本无归。还要考察长安其他货品,看看空间和份额怎么安排。
回程路上经过昭国坊,赵财顺手就将人带过去了。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实物,辛德元才发现以前想的大错特错。
羊毛衣厚实温暖,羊绒衫细腻亲肤,羊毛呢高雅挺括……春日试穿厚衣裳,不一会就出一大身汗。
徐达胜:“扬州虽处南方,冬日仍是寒冷,二位可知南北方冬天有何不同?”
见对面一头雾水的模样,徐达胜少有在外行走,但不乏见识,“北方冬天干冷,冷就是冷。南方冬天湿冷,除了冷,风嗖嗖的刮得骨头疼。”
两个地道扬州人连连点头,北方的冬天不了解,但扬州的冬天深有感触。
徐达胜举着一匹红色的呢绒布,“这一匹叫作猩猩毡,猩猩兽,能言,其血可以染朱罽。你看这颜色可像猩猩血染成的,多拿来做斗篷。下雪的时候穿,天地一片白只此一抹红。”
氛围感不就来了,连穿着情境都考虑到了。
辛德元恋恋不舍的摸着衣料,算上他们回程以及制衣的时间,扬州差不多该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