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隽不屑道:“大郎二郎,没必要想得太高深,有些人就是心眼小见不得人好。”比如杨家叔侄。
白隽宦海沉浮多年,见过许多惊才绝艳者,也见过庸碌之辈,当然只会投胎的傻子也见过不少。
杨胤好歹面上会道貌岸然伪装一二,杨开宇杨守礼却是出了名的“天性豪迈”、“不好矫饰”,冲天傻气透长安,让白隽不由得怀疑姓杨的风水以及皇帝的眼光。
白旻不由得想到杨家叔侄一贯风评,以聪明人之心度庸才肚肠,果然傻之又傻。
这种人做事,不考虑后果,也不一定斟酌利益,只图自己畅快。
白湛叹道:“两卫大军就这样被一群庸才,活活耗在文城?”
他们远在长安,当地的消息不全且滞后,但人人皆知是一个烂摊子。
只是对它烂的程度,评价不一。
白隽:“若文城真的情况万分危急,吴七还能牢牢把控住军队,岂非绝世之才。”
吴越有几瓶水外人不知,但公认并非将才。否则河间王府一根藤上最后一个瓜都如此水灵,还让不让人活了。
白旻:“父亲,你是说……”
白隽:“别忘了真正出兵不到一月,就收复两郡。大军确是被俘虏和当地残败拖住手脚,但尚有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