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明招呼道:“是你们啊,一起听!”
范成明都让一块了,没有兴趣的也得听听,遑论有兴趣,越听越有滋味的。
听完一节,军士们各自散去。
似薛宇达这种有文化有兴趣的,嫌弃听说书太吵闹,问道:“范将军,可否借文本一观?”
范成明是不看书的,问孙安丰,“有么?”
孙安丰相当分得清里外,“只有几个常说的段子。”
南衙是同僚,孙文宴是亲爹,河东算什么?文本想要就要,庶人想从世家求经书都没这么容易。
再说哪来的完本,它根本就没完本。
范成明:“跟着听热闹,”转头说起,“孙三,我看他们比划的有趣,不如过年的时候装扮上,像傩戏似的。”
孙安丰半点不提他刚才觉得表演不及格想叫停的事,“得问庄校尉。”
傩戏装扮得要钱,庄旭肯拨钱,就装扮上乐呵乐呵。
庄旭要是学铁公鸡一毛不拔,更没意见。
次日范成明起了大早,转悠到伙房,问道:“东西准备好了吗?”
周水生点头,“准备好了。”手往一旁一指,面粉清水,不用特意准备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