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彤:“在幽州顺利么?”
人多眼杂,秦景也不能多说什么,“还行。”
刘妙真急切道:“这回能在家待多久?”
秦景:“少说一年半载,好好陪陪娘。”
刘妙真:“这些年东奔西走的,也在家里好好歇一歇。”
秦景:“嗯。”
秦彤听到秦景说一年半载,就知道幽州即便有些风波,也不大。这段时间,既是避避风头,也是休养。
等其他人都离开,秦景才来得及和卢照,说起近一年的经历。
卢照听说两个大仇人死了,快慰不已,再听秦景曲折的消息获知过程,只剩下一句,“我以前知道他不靠谱,但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连丧信都能忘了!
秦彤:“孙家在江南,也就荣国公这一代了。”
凭孙安世的本事和脑子,压根镇不住江南的士族和军头。下一代抽身去长安享受高官厚禄,方是保全之道。
除非他还有其他得力的子嗣。
秦景:“是啊!我离开时,荣国公有意将幼子送去南衙,河间王世子旗下。”
秦彤微微拧眉,“听说此人软弱无能。”孙文宴怎会走一步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