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真酸!
祝明月考虑一番,“太小了,腾挪不开。”
徐昭然有预感,哪怕以后成了亲,自己对白秀然私房的了解程度,也比不过祝明月。
祝明月:“考虑租一个大点的地方,前铺后作坊,预留出教授毛线针法的地方。同时试验染一些基础颜色,外头染色太贵,成本降不下来。”
“你们手上有现成的染工么?”
大型庄园自成一体,肯定有懂染色的奴仆。但说到底这是他们私底下的生意,不可能去动用家族的奴仆。
只有白秀然现在分得一些私房,有几个庄园,“我回去看看。”
祝明月:“万事开头难,手上若是有得用的掌柜、管事、账房、技工都可以荐过来。”
众人之前没有和祝明月合作的经验,齐齐看着白秀然。
白秀然:“春风得意楼的掌柜、账房、厨工,都是我出的。”简而言之,是白家的人。
这种合作方式叫人大为震撼,不怕被架空么。
祝总不拘一格用人才,怕个鬼,不听话的踢了便是。要真那么容易被人架空,这么多年白学白干了。
何春梅和曾秋娘坐在院子里,演示毛线的纺织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