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在夜场的日子并不是我真心想做,那时候我都在想,外婆如果有一天没了,我就跟着外婆去了算了。
可这三年,我虽然有意隐瞒我在做什么工作,但外婆好像是察觉到了。
在我哭到崩溃时,外婆要我一定答应她一件事,否则她就不吃药,不治疗。
我不得不答应。
然后外婆对我说,要我在她有生之年,结婚生子,让她能抱上重孙。
如此,我答应了那个中年男人,并从他身上使劲捞钱,终于在今年,脱离了欢乐场,迎来了自由,拥抱到了新生活。
现在外婆在北城最好的疗养院养病,我过去陪到外婆下午一点,等外婆午睡了,我去了银行从外婆账户转出了五十万,驱车回家。
如今正值盛夏。
晌午最热,按理说休息天的这个点,小区院子里并没什么人。
结果我刚把车开进小区路过健身器材时,就看到季舟陪着一个小男孩儿在荡秋千。
季舟也看到了车,透过车窗,在季舟对我笑着打招呼之前,我总觉得季舟眼里好似闪过了一抹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