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三个小时！

结束后，我躺在包厢的长沙发上，余光瞥着我鼓起来的小腹，身子控制不住的抽搐。

就像我第一次接待金主的那晚。

三年前的那一晚，我哭到呼吸性碱中毒，如果不是还有外婆需要我养老送终，我可能都要跳楼寻短见。

而现在，我心里没有任何的慌乱无措和恨意，麻木的就像每一个画着浓妆，往叼着雪茄的大老板腿上坐的夜晚。

那些晚上，我思考的是，如何让那些大老板在给我的支票上多加个零。

现在，我在思考怎么才能从厉琛这个禽兽手里脱身。

我当然恨厉琛，但这三年那不被当人看的日子，太多人糟践我，让我讨厌让我恨的人也很多。

慢慢的，我就发现，恨和爱这种情绪，只会拖累自己。

久而久之，只有在外婆面前我还保留着一分净土，在其他时候，不管遇到再糟糕的事，我都能很快冷静下来，考虑下一步怎么做才能保全自身。

厉琛以为我呆滞了，蹲下来，又装深情的吻我的额头，“月月，我心里一直有你，我甚至记得三年前的这两天，就是你的排卵期。”

“今天一过，你很容易怀上我的孩子，跟我走，嗯？”

我慢慢看向厉琛，放在肚子上的手悄悄掐了自己一把，刺激的两眼含泪。

可心中却在发笑。

心里一直有我，真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