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庆急忙拨马上前,怒道:“公羊贤!这位正是镇北王宁策,宁大人屡败金兵,乃我朝柱石之臣,岂容你随意侮辱?”
公羊贤顿时一怔,
他也没想到,呼延庆对宁策,如此维护,当即勒马不前,面色犹豫。
眼看对方颇有敌意,呼延庆急忙命令自己麾下士卒上前,与公羊贤率领的骑兵,遥遥对峙,
而这时王寅也是拨马返回,低声对宁策说道:“这公羊贤,对王爷敌意很深,末将本待擒下此人,杀一杀他的锐气,王爷为何出言阻止?”
宁策也是低声道:“我等初来乍到,局势不明,不宜轻举妄动,完颜娄室虎视在旁,我等若是自相残杀,岂不是正中金兵下怀?
且走一步,看一步罢!”
这时眼看宁策身后二百铁骑阵容严整,杀气腾腾,又有呼延庆也带兵上前,公羊贤眼珠转了转,当即干笑两声,
“原来阁下真是宁策,倒是本将冒失了,本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请阁下见谅。”
此人口口声声,故意不以王爷和大人,来称呼宁策,宁策也不动怒,很谦和地,冲对方拱了拱手,
“原来是公羊将军,却不知将军为何在此?”
眼看气氛缓和,呼延庆便命士卒退下,随即对宁策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公羊将军乃莱州兵马团练,奉命率五千精兵,前去勤王,
因金兵势大难敌,故此跟末将的五千登州兵一起,暂且在此驻扎,伺机而动。”
宁策微微颔首,初步明白了局势,
这潍州,除了刘子羽麾下兵马之外,还有两路客军,呼延庆率领的登州兵,以及公羊贤率领的莱州兵。
他们暂时驻扎在这里,应该是在寻找战机,
当然,也可能是畏惧金兵,不敢上前交战,
公羊贤也命士卒退下,来到宁策身旁,众人并肩而行,公羊贤问起宁策来意,
宁策便将刚才对呼延庆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问道:“刘都监遇袭一案,两位将军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公羊贤摇了摇头,“抱歉,本将对此一无所知。”
呼延庆则说道:“此事昨晚才发生,公羊将军并不在场,他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王爷,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