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头陀单独坐了一桌,并不与少年坐在一起。
侍女偶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娇媚艳丽的脸蛋来,美丽的惊心动魄,让上前招呼客商的小二见了,顿时便有些失魂落魄。
侍女急忙低头,
小二回过神来,这才满面堆笑,问那少年书生,“客官几个人?都喝点什么?”
那管家开口,要了几碗茶,一些点心,又指着那和尚和头陀说道:“相逢便是有缘,给这两位大师也上壶茶水,账我们公子出。”
头陀急忙起身谢过,
这年头路途不靖,路途常有劫匪伤人害命,抢劫钱财,是以百姓经常结伴而行。
小二以为少年等人,与那和尚头陀也是结伴,倒也不以为意,急忙先去取了热毛巾,递给少年等人擦脸。
这茶馆地处交通要道,掌柜的又会做生意,是以里面人倒是不少,非常热闹,在这时的古代,茶馆,酒楼,向来是消息灵通之地,
茶客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少年不动声色地侧耳细听,
“奸臣误国,奸臣误国啊!可怜镇北王忠心耿耿,为朝廷赚了无数金银,又亲自上阵,率六千兵马打下燕京,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
“哎……”有人一声长叹。
“镇北王在东平府发展数年,将那里变成膏腴般富庶之地,没想到辛苦一场,却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也不能这么说,李纲李大人去出任东平知府,乃是贬职,再说李大人是清官,镇北王留下的东平府,也就在他手中,才能得以保存。”
“先帝曾言,取燕云者,封王,结果镇北王既没封燕京,又没封东平,反而封到西北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如此军功,要他作甚?”
“难怪镇北王迟迟不来上任,换了是谁,遭到如此对待,也是心意难平,不扯旗造反,已经很对得起他们赵家了!”
“哎,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小二也急忙上前,连连作揖,“几位客官,慎言,慎言,鄙店小本经营,可惹不起那些官差老爷。”
众人眼看如此,便也不再谈论此事,而是谈起了最近镇戎军那里发生的一件奇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