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此一来,宁策霸道的行事作风,便算是坐实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宁策你果然露出真面目了!”
“也罢,既然你要以权势压人,那本官也无话可说!”
“事后本官定会上奏朝廷,弹劾你的罪状!”
张知县恶狠狠地说道。
宁策望着对方,脸上露出好笑的神情。
“弹劾本官?”
“恐怕你要失望了。”
“本官原打算放你一马,既然你说起国法,那本官就跟你讲一讲国法!”
“你触犯国法,本官抓你有何不妥?”
张知县不服气地昂着头,“宁策,明明是你手下犯法在先,你却污蔑本官犯法,真乃颠倒黑白是也,周围百姓,皆可为本官作证,你是在血口喷人!”
宁策微微一笑,“既然你死不悔改,本官便让你输得明明白白!”
“你说,林冲和扈三娘惊扰你的仪仗,是也不是?”
张知县重重点头。
“既如此,那本官问你,你这个阳谷知县,可曾和前任知县,做了交接,或者说,知县的大印和文书,可在你手中?”
张知县顿时一怔,“本官还没到阳谷,如何能做交接?大印自然也不在手中。”
“这不就对了?”宁策一拍手,“你没有大印,也没做交接,那你现在还不是阳谷知县,既然你不是阳谷知县,又何谈他们惊扰你仪仗的说法?”
“本官抓你,治的你是滥用仪仗之罪!”
张知县闻言,顿时便是面如土色。
心想自己是草率大意了啊,
没想到宁策这小子坏得很,居然搞偷袭,
严格来说,没交接,大印也没到手,就不是正式上任,他现在的身份,没想到居然就在这里,被宁策钻了空子。
想到这里,张知县一时哑口无言。
宁策冷哼一声,“本官今日便给你留些面子,否则定然要好狠狠打你一顿板子,不过你滥用仪仗之罪,本官稍后便会上奏朝廷,弹劾你!”
杨志当即上前,带人把张知县的随从们,打得抱头鼠窜,一边打,一边喝骂,
“哪来的歹人,居然敢冒用官府仪仗!”
张知县眼睁睁地看着随从被打跑,
宁策冷笑一声,也不理失魂落魄的张知县,便带着林冲和扈三娘等人,扬长而去。
张知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他寻衅滋事,本想让宁策下不来台,
谁想到,却被宁策反将一军,
最终丢了面子的,却是他自己。
感受着周围百姓的指指点点和嘲笑声,张知县叹了口气,只得以袖遮面,匆忙上了轿子,也顾不得摆什么架子了,带着手下狼狈而去。
酒楼中,此刻正有几名气度不凡之人,正望着张知县等人远去的身影,眼看张知县惨败于宁策之手,这几人脸色各异。